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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津女子捡到大鲤鱼养在水缸照料5年兽医惊呼:不可能是鱼

发布时间:2025-10-09 17:26:38点击量:

  他看了看鱼缸里那条慢悠悠摆动着尾巴的大黑鱼,又看了看曹秀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,刚才那股嚣张的气焰瞬间就矮了下去。他放下拳头,语气虽然还是有些冲,但明显没了底气,“一条鱼而已!你至于这么上心吗?啊?这都五年了!养条狗都比养它有感情!”曹秀兰没有回应他的话,只是默默地走到鱼缸边,伸出手指,轻轻地敲了敲玻璃。

  缸里那条足有半米长的大鱼,像是听懂了她的召唤似的,缓缓地游了过来,用大脑袋轻轻地蹭了蹭她手指停留的位置。曹秀兰的眼神,瞬间变得柔和了下来。“它可不是一般的鱼。”她低声说道,声音很轻,像是在跟吕晨解释,又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  “哗啦!”一声清脆的响动,伴随着瓷片碎裂的刺耳声音,在并不宽敞的客厅里猛然炸开。曹秀兰眼皮都没动一下,继续拿着抹布,仔细地擦拭着电视柜上的灰尘。她心里清楚,这又是丈夫吕晨在发脾气摔东西了。

  “曹秀兰!你干脆跟这破鱼过一辈子算了!”吕晨扯着嗓子吼道,额角的青筋随着愤怒的情绪一跳一跳的。

  这事儿得从五年前那个夏天说起。天津的夏天,雨水总是来得猝不及防。那天傍晚,一场特大暴雨毫无征兆地突袭了整个城市,海河的水都快漫上了堤岸。曹秀兰下班回家,骑着自行车,雨衣裹得严严实实的。当她路过三岔河口附近一段积水挺深的路面时,隐隐约约听到一阵“扑棱扑棱”的声音。一开始,她以为是哪个倒霉的鸟掉进水里了,所以并没有太在意。可那声音却执拗地响着,还带着一些不寻常的动静。曹秀兰心肠软,最见不得小动物受苦。她停下车,撑着伞,顺着声音往积水深处走了几步。借着昏暗的路灯光,她看见一条黑乎乎的大东西在浅水里挣扎着。“哟,这是啥呀?”她自言自语道。等走近了一看,嚯,好大一条鱼!黑黢黢的鳞片,身体得有她小臂那么长,肥滚滚的身子,看着就沉甸甸的。估计是海河涨水,从哪个地方冲出来的。那鱼显然是搁浅了,大嘴一张一合的,尾巴无力地拍打着泥水。曹秀兰当时也没多想,看着怪可怜的。这要是没人管,等水退了,或者被哪个嘴馋的人捞走,肯定活不成。她左右瞅了瞅,找了个被雨水打湿的破编织袋,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那大鱼兜了进去。自行车是骑不了了,她就这么一手拎着沉甸甸的鱼,一手推着车,深一脚浅一脚地回了家。吕晨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样子,还拎着一个不断蠕动的大袋子,吓得差点跳起来。“秀兰,你这是……干啥去了?”“捡了条鱼,快,找个大盆!”家里最大的洗衣盆被翻了出来,倒上水,把大鱼放了进去。那鱼一开始还挺蔫儿,进了水,缓了一会儿,居然慢慢游动起来。“嘿,还挺精神。”吕晨凑过来看,“这鱼可不小啊,黑不溜秋的,啥品种?”曹秀兰也说不上来,“管它呢,先养着吧。”她给这条鱼取名叫“锦儿”。一开始吕晨还笑话她,说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叫鱼,肉麻死了。曹秀兰不理他,每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看锦儿,给它换水、喂食,比照顾自己都上心。锦儿也特别争气,胃口特别好,曹秀兰给啥它吃啥。馒头渣、菜叶子,有时候曹秀兰还特意去市场买点小鱼小虾给它改善伙食。就这么着,锦儿在曹秀兰的悉心照料下,一天天长大了。

  日子一晃,两年就过去了。锦儿从刚来时的小臂长,变成了差不多半米长的大块头。原来的洗衣盆早就装不下它了。曹秀兰一咬牙,花了好几百块钱,在市场上淘换了一个二手的大玻璃鱼缸。这鱼缸往客厅墙角一放,嚯,真显眼。吕晨一开始还挺新鲜,觉得家里添了个大件儿,没事儿也爱凑过去瞅瞅。可日子久了,他就开始有意见了。“秀兰,你说你养这条鱼,到底图个啥?”他不止一次这么问。“我乐意。”曹秀兰的回答总是这么简单。“乐意?一天到晚给它换水,清理鱼屎,伙食费比我都高了吧?”吕晨撇撇嘴,“那鱼缸,费水费电的,你算过这笔账没?”曹秀兰不吭声。她知道吕晨心疼钱。他们家就是普通工薪阶层,日子过得紧巴巴的,每一分钱都得算计着花。可她就是喜欢锦儿。锦儿跟别的鱼不一样。别的鱼,你瞅它,它就是傻乎乎地游,眼神空洞。可锦儿不一样,曹秀兰觉得它有灵性。她跟锦儿说话的时候,锦儿会把大脑袋凑到鱼缸壁,好像在认真听她说话。她有时候看电视,看到感人的地方掉眼泪,锦儿就会在水里轻轻摆动,像是安慰她。这些,她没法跟吕晨说。说了他也不懂,只会觉得她魔怔了。小区里的邻居,也都知道曹秀兰养了条“巨型观赏鱼”。李大妈是楼下的,有次上来串门,看见那鱼缸也是啧啧称奇。“秀兰啊,你这鱼可真大!养这么大,是打算……吃了?”李大妈试探着问,眼睛里闪着对红烧鱼的向往。曹秀兰脸一沉,“李大妈,锦儿是我们家一份子,不许胡说!”李大妈碰了一鼻子灰,讪讪地走了。背后没少跟别的邻居嘀咕,说曹秀兰把一条鱼当祖宗供着,脑子有问题。这些闲言碎语,曹秀兰不是不知道,但她不在乎。她只在乎她的锦儿。这天,她发现锦儿有点不对劲。平时喂食的时候,锦儿总是第一个冲过来,今天却慢吞吞的,食欲也不太好。曹秀兰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
  锦儿的反常持续了好几天。它不爱动了,大部分时间都沉在鱼缸底下,喂食也不积极。曹秀兰急坏了,天天守在鱼缸边上,一会儿量量水温,一会儿看看过滤泵是不是正常工作。吕晨看她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,忍不住又开始念叨。“我说秀兰,不就是条鱼吗?鱼嘛,总有生老病死的时候。你这么折腾自己,图啥呀?”“你不懂就别说话!”曹秀兰难得地冲他发了火。吕晨被噎了一下,也不高兴了,“嘿,我这不是关心你吗?行行行,我不懂,我闭嘴行了吧?”说完,他就摔门出去找老哥们下棋去了。客厅里只剩下曹秀兰和她的锦儿。她看着鱼缸里一动不动的锦儿,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。这五年来,锦儿已经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它不仅仅是一条鱼,更像是她的一个不会说话的朋友,一个安静的陪伴。尤其是在吕晨跟她拌嘴,或者她心情不好的时候,只要看看锦儿在水里悠然自得的样子,她的心就能平静下来。“锦儿,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。”曹秀兰趴在鱼缸上,小声地呢喃着。她想起刚捡到锦儿的时候,它也是这么奄奄一息。是她把它救了回来。这一次,她也一定能救它。曹秀兰开始上网查资料,对照着锦儿的症状,希望能找到解决办法。可网上的说法五花八门,看得她眼花缭乱,越看心里越没底。有人说可能是水质问题,她就赶紧给鱼缸彻底换了一次水,把过滤棉也换了新的。有人说可能是消化不良,她就停了几天食,想让锦儿的肠胃休息一下。可这些措施似乎都没什么用。锦儿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差,连鳞片的颜色都好像黯淡了一些。曹秀兰的心,也跟着一点点沉下去。那天下班回家,她照例先去看锦儿。只见锦儿侧翻在水里,腮帮子微弱地动着。曹秀兰的脑子“嗡”的一下,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。“锦儿!”她惊叫一声,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。

  “吕晨!吕晨!快!锦儿不行了!”曹秀兰的声音带着哭腔,几乎是嘶吼出来的。吕晨正在厨房里淘米,准备做晚饭,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,锅都差点掉地上。他赶紧擦了擦手,跑到客厅。“怎么了怎么了?大惊小怪的!”等他看清鱼缸里的情景,也是一愣。那条平时生龙活虎的大黑鱼,此刻无力地侧躺在水底,只有鱼鳃还在微弱地翕动。“这……这是怎么了?”吕晨也有些慌了。虽然他平时老跟曹秀兰因为这条鱼拌嘴,但也看了五年了,多少有点感情。曹秀兰已经哭得泣不成声,手足无措地拍着鱼缸:“锦儿,锦儿你醒醒啊!你别吓唬妈妈!”“行了行了,你先别哭了!”吕晨皱着眉头,“哭能解决问题吗?赶紧想办法啊!”“我想什么办法?我能想的办法都想了!”曹秀兰绝望地喊道,“它快死了,吕晨,它快死了!”看着妻子哭得那么伤心,吕晨心里也挺不是滋味。他叹了口气,走过去拍了拍曹秀兰的肩膀。“要不……咱们送宠物医院看看?”他迟疑地提议。曹秀兰猛地抬起头,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,但随即又黯淡下去:“宠物医院……他们会看鱼吗?而且……锦儿这么大,怎么送过去啊?”这也是个问题。锦儿现在的体型,一般的盆和桶根本装不下。吕晨在客厅里踱来踱去,使劲抓了抓头发。“有了!”他突然一拍大腿,“我去找老李借他那个拉货的小板车,再找个大号的塑料储物箱,应该能行!”老李是他们厂里的同事,家里有个带轮子的小板车,平时拉点重物什么的。说干就干,吕晨立刻跑下楼去找老李。曹秀兰也赶紧擦干眼泪,翻箱倒柜地找家里最大的塑料储物箱。半个多小时后,吕晨拉着板车,气喘吁吁地回来了。两人合力,小心翼翼地把储物箱清洗干净,然后往里面倒了半箱水。最难的一步,是把锦儿从鱼缸里捞出来,放进储物箱。锦儿太大了,又滑,曹秀兰根本抱不住。最后还是吕晨,咬着牙,用床单兜着,才勉强把锦儿转移到储物箱里。夫妻俩推着板车,一路小跑,往最近的一家宠物医院赶去。路上的行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,对着他们指指点点。“看,那俩人推着啥呢?”“好像是个大鱼吧?病了?”曹秀兰根本顾不上这些,她的心全在锦儿身上。她不停地往储物箱里看,生怕锦儿在路上就断了气。终于,他们赶到了宠物医院。

  宠物医院里人不多,值班的是个年轻的男兽医,戴着眼镜,看起来斯斯文文的。看到曹秀兰和吕晨推着个大储物箱进来,他也愣了一下。“您好,请问……这是?”“医生,快!快救救我的鱼!”曹秀兰急切地指着储物箱,声音都带着颤音。“鱼?”年轻兽医推了推眼镜,有些诧异。他们这里主要是看猫狗,很少接诊鱼类,更别说这么大一条了。他走到储物箱边,探头往里一看,也是吃了一惊。箱子里那条鱼,通体乌黑,体型硕大,几乎占满了整个箱底。虽然看起来奄奄一息,但那股子不同寻常的气势,还是让兽医心里微微一动。“它……它这是怎么了?”兽医问道。“不知道啊,医生,”曹秀兰带着哭腔,“好几天不吃东西了,也不爱动,今天就……就这样了!”兽医皱了皱眉,蹲下身,仔细观察起来。他先是看了看鱼的鳃部,又轻轻碰了碰鱼的身体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曹秀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吕晨也紧张地站在一旁,大气不敢出。兽医的表情越来越凝重,从一开始的惊讶,到后来的困惑,最后甚至带上了一丝难以置信。他站起身,又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听诊器,小心翼翼地探入水中,试图听听鱼的心跳。这个举动让曹秀兰和吕晨都有些摸不着头脑,给鱼用听诊器?片刻后,兽医抬起头,脸色有些苍白。他看着曹秀兰,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但又咽了回去。他再次低头看了看箱子里的“大鱼”,眼神复杂。“医生,怎么样?我的锦儿……它还有救吗?”曹秀兰紧张地抓着吕晨的手臂,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。兽医深吸一口气,扶了扶眼镜。“曹女士,您能跟我说说这条‘鱼’的来历吗?您养了它多久了?”“五年了,整整五年了!”曹秀兰急忙回答,“是我在河边捡到的,当时它快不行了,是我一口一口把它喂大的!”兽医点点头,又问了几个关于“鱼”平时生活习性、饮食习惯的问题。曹秀兰都一一详细作答,生怕漏掉什么关键信息。问完话,兽医沉默了良久,眼神在曹秀兰和那条“鱼”之间来回逡巡。曹秀兰看他这副模样,心里更慌了:“医生,您就直说吧,到底是什么病?还有没有治?多少钱我们都认!”吕晨也附和道:“是啊医生,您给个准话!”兽医又看了一眼储物箱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。他转向曹秀兰,声音有些干涩:“曹女士,您确定,您养的一直是这条……大鲫鱼?”曹秀兰一愣,但还是肯定地点头:“没错,怎么了?我的锦儿大鲫鱼生了什么病了?”兽医拿着听诊器的手都在发抖,声音也在颤抖:“曹女士,我……我必须告诉您——”“这根本不是鱼。”